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閱讀文章 - 天恩師德感應篇(十八)余壇主家的故事

天恩師德感應篇(十八)余壇主家的故事

[日期:2017-05-07] 來源:基礎雜誌  作者:李清勳點傳師 閱讀:

新制高級部第一期已於去年結業,後學所學習的儒三組僅剩下第二期的三位坤道學員,只好和儒二組第二期的四位乾道學員併成一班,因此認識了學員之一的余兄,他已逾古稀之年(民國二十一年次出生),仍然神采奕奕,上課十分認真,還獲得全勤獎,平時白天都在基隆啟化堂當義工。夫人張姐(民國二十四年次出生),身體十分硬朗,講話時中氣十足,在家相夫教子,幫忙照顧孫子,一家三代和樂融融,是個典型的修道世家。

課中休息時,余兄曾問及領命一事,後學告訴他,是由地方前輩推薦,老前人考核通過才放命。他說他的老丈人張金相點傳師授命時並非如此,而是在訓文中出現他老的名字,叫老前人放命給他;而且他的夫人張姐,曾因吃錯藥,小命幾乎休矣,靈魂出竅到鬼門關走了一遭,幸賴天恩師德加被,才能逃過一劫。這席話激起後學的興趣,希望他能安排,讓後學親自拜訪張姐,聽她敘述第一手的「地獄遊記」。九十三年六月十八日星期五下午二時,由王敏仲學長開車,陪後學到基隆長庚醫院附近的國家新城,拜訪余兄、張姐一家人。

輔助前賢張道盤

德育群生金言談

大道宏展相辦事

仙佛助道到塵凡

余兄拿出五十七年五月廿六日的結緣訓文,從鎮壇詩可以清楚看出來,張金相點傳師受中敕封為「輔德大仙」。余兄說,張點傳師於民國三十六年求道,當時正好六十歲,民國四十年領點傳師命,民國五十六年歸空。

在某組線某次的結緣訓文中,濟公活佛指示張金相必須領點傳師命,然而該組線卻找不到有這姓名的修辦人員。早期從大陸來的前輩們常有往來,該訓文傳到張老前人手中時,張老確認本方道場有此人。因為張點傳師在瑞芳周前人家中求道,沒多久就清口茹素,發心修辦道,是個不可多得的修辦人員,所以前人輩們都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,張老前人明白,因為張點傳師年事已高,老天想讓他能有更多機會代天宣化。領命後,張點傳師夙夜匪懈,全心奉獻道場,二十年的修辦中,渡化親友無數,有七位同修先後承領天命。早期交通不便,大都步行或搭火車、公車,幾乎每天都出門去巡視各母堂,所負的責任區巡過乙遍,就要花上一個月,如此探望老道親、成全新道親,犧牲奉獻,不辭辛勞。往生前在醫院住了一個月,回家過中秋節,隔天又出巡了,才到第一家,就覺得身體不適,心想可能是躺太久了,向壇主要了些萬金油塗抹在太陽穴等處,才覺得清爽些,便起身告辭了,不久被發現坐靠在路邊的大榕樹下往生了。走的瀟灑,走的無牽無掛,揮揮手,沒有帶走天邊的一抹雲彩,卻已證得大仙果位。

黃蓮黃粉色同質異

求道修道表裡不一

聊完了大仙事跡,輪到張姐細說從頭:余兄原本在八堵開雜貨店,諸多原因生意失敗,只得隻身到北投某工廠作保溫工作。那年已三十多歲,懷有第六胎,且已八個月,關餉日到,張姐因沒錢給小孩買奶粉,只得趕到工廠找余兄要錢。不巧老板不在沒錢發餉,老板娘拜託張姐在工廠住一宿,明天老板一定會回來發餉。張姐答應留下來,可是胎火很盛,不吃黃蓮就無法入睡,余兄剛來此地不久,也不知道那兒有中藥行,有位小弟是在地人,自告奮勇去幫他買黃蓮,張姐見這黃蓮是粉末狀,與她在八堵買的不相同,但顏色是一樣的,她心想或許是北投中藥店的老板比較勤快,把塊狀的黃蓮研磨成粉狀吧,也沒有先嚐一點看看,就這樣一口吞下整包的「黃粉」,不到一秒鐘,食道如萬刀在割,胃部絞痛作嘔,將剛剛吞下去的幾乎全吐出來了,但仍然全身痙攣,兩眼發黑,身子一仰就不省人事了,老板娘見狀,趕緊拿出五百元,叫余兄僱計程車,趕快送台大醫院急診。

張姐說,因為父親是點傳師,先生是壇主,她為了照顧一家大小,沒時閒去參班研究,而且對鬼神一事就不怎麼相信,吃素也是配合家人而吃,對道並不瞭解,是屬於鐵齒一族,也才惹出這場地獄遊記,也因此才讓她徹底覺悟,修道才是唯一正途。

千山我獨行

不必來相送

黃泉無客舍

今夕宿何家

靈魂出竅後,獨自一人行走在大馬路上,路面是大小石子鋪成的,天色還算亮,大約走了二十多分鐘,奇怪,怎麼只有獨自一人,四週一片死寂,不一會看到前面有一座拱橋,橋頭站著兩個「人」,一個是人身牛頭,一個是人身馬頭,兩個人最少都有七、八尺高,一個拿著三叉戟,另一個拿著芭蕉扇,把守在橋頭兩側,張姐心想:「這不就是牛頭馬面嗎?怎麼好像是陶土捏的一般。」還想用手去摸他們的手臂,這時聽到他們開口講話了:「我們是真的牛頭馬面,小女姥快從這橋過。」他們示意叫張姐走上拱橋,張姐心想,完了怎麼闖到地府來了,想調頭落跑,才一回頭,後面居然是絕壁,想往左往右逃,一樣又是碰壁,找不到回家的路。「這是條不歸路,不用奇怪,乖乖的從這裡過去吧」,張姐很無奈的登上橋頭,仔細的瞧了一下,這座橋面是用水泥磚塊鋪成的,兩邊都沒有扶欄,看來有點恐怖感,一不小心就可能滑下橋去。再定神一看,不遠處還有另一條橋,和這座橋平行,一樣是拱橋,但那材質好像是粗麻繩編成的,風一吹還會左右晃動,有許多人從那條橋走過去,而這條橋只有她一人,心中是很狐疑。「那一條橋就是奈何橋,你不可以從那邊走,趕快從這條橋過去,」他們又再催促著:「再不快走,就把你叉下橋去給銅蛇鐵狗咬。」那隻三叉戟已往身上刺來,嚇得她不得不快速登上橋去,只見橋下清澈見底,連小魚在水中漫遊都看得一清二楚,心想這兩個牛頭馬面真會騙人,那有什麼銅蛇鐵狗,才一動念,只見原本清澈的河水,變成翻滾的黑水,水中現出一條大蟒蛇,身子有牛身一般粗,長得不見首尾,在水中滑行著,仔細一算,竟然有七種色彩;突然水面下冒出一隻怪物,身子像大象,頭像狗,全身黑得發亮,在水中載浮載沉,突然一仰首,張開血盆大口,露出鉅齒狀的大鋼牙,一付要跳上來吃人的模樣,嚇得她三步併作二步跑,飛也似地衝到對岸。

愿不能了難把鄉返

陽世違愿陰問受罪

橋的這端景象全然不同,天空是灰矇矇的一片,頭頂有很大的壓迫感,奇怪的是,路上都是男生,只有她一個女生,走了好一陣子,看到一楝大宅院,有一大群人,縮手縮腳蹲坐在地上,外面好似罩著一個大簍子,那情形就像雞鴨用竹簍子貼身罩著一般。正聚精會神的打量那些人的相貌,好像都不認識,有些人被拖出來鞭打,看似痛苦萬分狀,打完後又爬進簍子內,突然一個清晰的臉龐出現在眼前,那不是婆婆嗎?張姐大聲的吆喝著:「婆婆!」只見婆婆在簍子內,用手畫了個圈圈,點一點,又比個三的手勢,張姐明白了:「您是說一天照三餐打嗎?」婆婆點了點頭,又作手勢叫她快走快走,不要再來,張姐流下傷心的淚,婆婆雖然有求道,而且曾立下清口愿,可是晚年患了肝癌,卻因此破了戒,病痛一年多就往生了,也因此回不了理天,還得一天照三餐打,不知何時才能出頭天,張姐傷心痛哭,只得繼續往前走。

懷胎往生浸血池

哭求嚴父快救援

又走了好一會,突然出現一位工人打扮的年輕人,叫張姐跟他走,走到某空曠處叫她坐下,張姐四週打量一下,是一望無際的稻田,田埂很狹小,大路旁還有一棵老榕樹,張姐就照指示坐在榕樹旁的田埂上,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屁股吸住,不但沒法左右移動,想爬都爬不起來,只剩下手腳還可以擺動,那人走後又折返,叫張姐要把額頭貼到地面,「那太難過了吧,為何要這麼坐?」張姐抗議道。「這裡是血池,你就是要這麼坐。」張姐心想,這明明是一望無際的稻田,還說是什麼血池,真會亂蓋,才一動念,萬頃的稻田立刻化作血池,血水是暗紅色的,還很黏稠,還有惡臭的腥味,而且到處都是人,全部是坤道,有的坐、有的站、有的蹲,各種姿勢不一而足,各各面帶愁容,哀聲嘆氣不已,這時的張姐才意識到:「難道我死了嗎?聽說懷孕往生的人要浸血池,喔!我不要死,不要死!」張姐內心吶喊著,手腳不停地揮動著,再怎麼掙扎就是站不起來,只好放聲大哭,想起爸爸是點傳師,一定有辦法救她,立刻大叫:「爸爸快來救我!」誠心的哭、喊了一會兒,遙遙的天際出現一個亮點,由遠而近,愈來愈大,原來是一朵五彩祥雲,雲端上坐著一位神仙,手上還拿著一把拂塵,定神一看,「那不是老爸嗎!」張姐立刻揮動雙手,大聲呼叫,雲端上的張點傳師卻一動也不動一下,就這樣靜靜地飛過去了,張姐再怎麼大吼大叫,張點傳師好像都沒有聽到似的,頭也不回地飛走了,那年輕人還在一旁撥冷水:「哭也沒用,該承受的就乖乖承受吧!」張姐哭了好久好久,不知何時出現一位員外打扮的老者,手上還拿著一根黑色的龍頭拐,慢慢的緩步走來,「你起來,跟我走,不要回頭看。」張姐立刻可以起身了,便跟著那老者走。

六道輪迴隨業轉

地獄無門莫進來

跟著老者走了好一會,來到一個小山崙下,老者指示她獨自登上那頂端。「在那兒好好等候,有人會來救你,若有人叫你隨行,絕對不可以跟去,千萬要記住,地獄不是什麼好地方,不要再來了,回去後將所看到、體悟到的,儘量說給人聽,一來可以幫妳婆婆消業,二來可以警惕那些心志不堅的人,如果人家不相信你,也不用難過,各有因緣不用勉強,切記!切記!」交待完,一轉身就不見了,張姐獨自登上最高點,往下一看,山下好不熱鬧!熙來攘往,好像是個大菜市場,又有好多通道,不知要通往何處,正欣賞著,突然看到十二個男男女女,穿著相同款式的衣服,排成一隊,邊走邊玩笑著,還抬頭叫張姐下來,跟他們一起去郊遊,張姐有點心動,但想起老者的交待,只好待在原處不敢動彈,但是眼睛卻盯著那十二個人的行蹤,只見那十二個人走上一條通道,遠遠地還看得到他們用手拿個杯子,搯了些水就往嘴裡送,拐個彎就不見了,等最後一個也不見人影時,山下的景色又換成另一幕,只見一個農莊的豬舍,一隻老母豬正好生下一窩小豬,仔細一算,正好十二隻。張姐心裡明白,那十二個人轉世作豬了,心中一陣震撼,大叫一聲,身子失去重心,滑了一跤就驚醒了,才發覺自己被綁在病床上,就在臺大醫院的加護病房中。

該作的灌腸都已作過,胃內的毒素差不多都排出來了,張姐終於清醒了,護士告訴余兄要繳保證金新台幣陸仟元,才能住院治療。余兄哪有那麼多錢!只好趁護士交班的空檔,拖著元氣大傷的張姐回北投工廠療養,只能到附近的小診所,吃些西藥,半個月後,原本發黃的膚色,才漸漸地白回來,不幸中的大幸是沒傷到腹中的胎兒。感謝天恩師德!

後記:

(一)張金相點傳師歸空後曾來批訓,老母敕封他為「承德小仙」,因時日久遠,余兄說原訓文已找不到。由於家人及後學們的誠心修辦,張點傳師在世時就已有七位後學被提拔為點傳師,歸空後還有三位,託大家的福,五十七年再次結緣時,已晉升為「輔德大仙」,訓文影本,余兄送乙份給後學存參。

(二)余兄十九歲求道,當時即清口當愿,三個月後開壇,誠心修辦,六兄弟當中,僅他一人茹素,余媽媽原本反對余兄素食,但被他的孝心感動,據聞當兵期問,每週乙信問候母親安好,不但未向家人要錢,還能將薪餉寄回家給媽媽,余媽媽深受感動,才跟著兒子吃素,退伍後成家並學作生意,但生意不好虧損累累,沒幾年只好關門大吉,又將房子賣掉來還債務,不得已母堂只好收起來與道場中斷了。這期閒諸多苦難,又犯官符,又有子女生離死別,連余媽媽病痛都無法親自照顧,而讓老人家違背誓愿,余兄痛苦萬狀,自責不已,深自懺悔,祈求上蒼慈憫赦罪,張姐的「地獄遊記」加上俟後連三夜的夢中顯化,余兄發愿,只要將來有機會買房子,一定要把母堂再行安座。果然,在老丈人往生後,大仙在暗中撥轉,還有道親們的鼎力成全,張氏中堂在休息十年後復壇。當晚余兄就夢見母親打扮光鮮亮麗,穿著發亮的白袍,雙手合十,面帶微笑,在床前向他點頭稱謝。余兄流下高興的淚,知道媽媽已脫離苦海,正期待家人能真心修辦,她才能得到庇蔭,余兄從此精進修辦,願媽媽能早日飛昇。

(三)遊地府後不久,張姐又接連三天夢見婆婆回來「討食」。第一夜在睡夢中被推醒,睜眼一看原來是婆婆站在床前,示意要和她談話,她告訴婆婆,有話就直接跟余兄講,不必由她來代轉,不理會她婆婆,轉個身又睡著了。第二夜婆婆又在夢中出現,雙手按著肚子,表示飢餓難奈,張姐起身到廚房要剩飯給她吃,婆婆示意要大碗的又尖又滿,並請張姐先放在水缸邊,不可以直接拿給她。當婆婆伸手要去抓飯時,突然出現一隻大手,把那碗飯撥入水缸中,又順勢將婆婆拉走。張姐驚叫而醒,她心裡明白,婆婆毀了清口愿,墮入陰曹受苦,打定主意,只要婆婆再來一次,她一定會把全情轉告余兄。第三夜,婆婆又把張姐搖醒,並作出又冷又餓的痛苦表情,並示意缺錢用(欠功德),希望全家真修實煉,廣渡有緣,好將功德迥向給她,她才能早日脫離苦海,張姐答應她一定照辦。此後婆婆就不再來干擾,直到母堂從新安座好,當晚才在睡夢中現身給余兄看,終於能脫離苦海,不再被照著三餐打,而能在地藏古佛身邊聽經,等候家人的功德迥向,感謝天恩師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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