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六年二月六日正好是除夕,余姊和孩子們早將房子打掃乾淨,只剩下門聯和春福留給後學貼,貼妥後又在花園整理了一上午的花草,午飯後交侍孩子們,後學要回房休息一下,下午四點阿媽要拜拜時才叫醒後學。在床上似睡似醒,只覺得有一股強烈的訊息一直要和後學溝通,可惜後學心不夠靜,雖可感覺到卻無法溝通上,迷糊中突然驚醒已是下午四時左右,或許是起身的動作太快,覺得左耳好似有一層薄膜蓋住,用手指掏也沒用,側著頭跳動也無效,媽媽說可能是火氣稍大些,又加上睡眠不足才引起的,晚上早點睡,明天就會好的。午夜飯就在一邊掏耳朵,一邊大快朵頤下渡過,本想早點睡覺,又想到習俗的「守歲」--守得愈長、父母的年紀含愈大。所以不敢免俗的守到丑時頭才去睡。
大概在清晨七點左右,後學被電話鈴聲吵醒,迷迷糊糊的爬起來,心想一定是道親打來拜年的,會是誰呢?一大早就來吵。心裏嘀咕著,順手拿起聽筒,習慣性的用左手執筒,靠在左耳聽,只聽到對方稱呼後學:「李點傳師您好,後學是……」怎麼愈聽愈不清楚,後學才想起左耳似乎有落膜塞住,所以聽不清,趕忙將聽筒轉給右手,用右耳來聽,就在換手間,後學聽到對方似乎在介紹自己叫「興毅」還是叫「義興」什麼的。右耳聽的很清楚,他說了了一些感謝和祝福的話。心想,他是誰啊?講話如此的快速又密集,後學都插不上嘴,正想問他貴姓大名,他用很平穩又很清楚的口吻說「後學姓游」。後學順口說了一句:「游兄好,也祝福您聖凡如意,道務宏展。」只聽到對方又說了一聲謝謝,就把電話掛上了。
後學愣在客廳的椅子上好一會,心想這位游兄是誰啊?大年初一的第一通電話竟然是一位陌生人打來的,後學懷疑他是興毅組的道親,因為電話中似乎聽到這二個字的音,也許是叫義興的也說不定,反正他姓游就是了,本想順手查一下,可惜三本名片簿都擺在銀行忘帶回來,等初五上班時再查吧。本想再回床上睡覺,一看錶已是七點多了,侍會兒一定會有接不完的拜年電話。算了,到母堂作個柔軟運動靜靜心吧。八點過後一連串的拜年電話,後學都刻意用右手右耳接聽。中午留了幾位來拜年的道親吃飯,電話又響了,後學又習慣性的用左手左耳接聽:「耶!左耳聽得見了。」後學掛上了電話大聲的嚷著,一副好高興的模樣。
五天的年假匆匆飄去,大年初五正式上班,當天非常忙,因為一天要作六天的事,快下班時才想起應該給郭明義點傳師電話拜年,卻又因事耽擱而又忘了。初六上班時客戶少多了,趁機將三本名片簿仔細的翻閱,一遍又一遍,共翻了五遍,卻找不到奇興毅組姓游的道親。突然又想起忘了給郭點傳師電話拜年,立刻撥了他的電話號碼,當下又想起好像聽他說過有一位發一組姓游的點傳師,捨身辦道,年紀輕輕的就功德圓滿了,郭點傳師還將他的新作全部收入捐給游點傳師的子女作教育基金,後學還曾感動預訂一百本贊助(其中五十本由林文清講師捐獻)。
「會是游點傳師打的電話嗎?」後學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撥通了電話,慈蓮華學長說郭點傳師有事外出待會兒才回來,後學請她先確認那位姓游的點傳師叫什麼大名,「游義興」她很肯定的回答。郭點傳師回家立刻給後學回電,後學將大年初一接第一通電話的經過向他作了個詳實報告。郭點傳師更加肯定的說:一定是他,錯不了。」「何以見得?」後學依然略帶狐疑的反問,因為與他素昧平生,僅是贊助了百本書款而已,後學才又想起電話中他曾再三感謝後學的「照顧」,是啊,後學照顧了這位游兄什麼呢?他怎麼會這麼說呢?愈想愈奇怪。
電話中郭點傳師又轉述游點傳師顯化渡眾的事:他想渡一位宜蘭的鄉親,在夢中告訢這位鄉親在某時日,有某兄會來找他去求道。又在夢中告訴這位引師,在某時日到宜商鄉間渡化這位鄉親,二個人從未見過面卻能連路上,也了結游點傳師的一樁心願。所以大年初一的第一通電話一定是他打的。
郭點傳師興奮的將這個消息轉告發一鄭點傳師(鄭校長的弟弟),因為游點傳師歸屬在他這支線,鄭點傳師在下班前也來電要後學再說一遍,後學不得不強調,當時是在睡夢中被電話鈴聲吵醒,又因左耳聽不很清楚,所以是「義興」還「興毅」後學不敢確定,但他姓游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。據聞第二天,鄭點傳師召集所有道親,一來作春節團拜,二來告訢大家這則另類的顯化,透過現代化的科技,可以千里傳音,將不同界的雙方連絡上。
後記:後學銀行的同事蔡兄,有一位兄長因胃癌於三年前過世,作頭七時,兄弟姊妹皆在場,突然電話鈴聲大響,他的嫂子即死者的太太正好坐在電話旁,順手接聽,突然臉色大變,還吱唔的叫著:「他打電話回來,要找阿爸。」大家意會到是死者打回來的,立刻衝到他爸爸的房間,將在睡夢中的老爸拉起來接聽,他老爸爸還邊走邊說死者回來看他,他捨不得兒子離去,正出手要拉待卻被吵醒,當他拿起聽筒待,對方已將電話切斷。蔡兄的嫂子很肯定是死者打回來的,聲音很清晰很熟悉,道叫著她的小名。這是同事蔡兄親口講的第一手顯化資料,陰陽兩界可以用電話溝通,誠然。
游義興點傳師的生平事跡,在郭明義點傳師的大作--一貫修持,有詳實的報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