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文節錄自發一崇德雜誌169期(2020年08月),需要PDF原檔可以按這裡下載
後學於二O 一七年二月底求道,四月八日開法會,不休息菩薩親自點化,並囑咐於率性進修班後,速進班研究,今年第四年,已讀至崇德班,感謝道場栽培!這段驚奇之旅已經是三年以前發生的事了,雖向前賢訴説多時,但這中間老師多次轉達,須將這段經歷公諸於世,後學一方面誠惶誠恐,擔心顯化事出個人,該如何表述;一方面又工作過於忙碌,無法完成。在點傳師及前賢催促下,終於完成了這段驚奇之旅的文字紀錄,非常感恩,感謝天恩師德。
那是法會結束後的三個多月,七月二十三日,因為工作的關係到嘉義參加研習會,這天傍晚,研習會結束,回到借住的謝姐住處,這裡是她工作租屋的地方。跟謝姐聊天聊到一半,突然身體極為不舒服,整個人就像是直接要暈了過去一樣,後學想説不行了,就跟謝姐説:「我極不舒服,我躺一會兒。」講完之後,後學先吞了一顆感冒藥,因為之前只要有這樣子的症狀,就會吞一顆感冒藥,讓自己可以很快入眠,就能快速睡著好好休息。
就在頭暈、頭痛、全身發燙且無意識狀態的半夢半醒下,夢見我駕著一台轎車,似乎被什麼追趕著,我很努力開車,但是車子的方向盤,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,讓後學無法控制地向左邊的地下道駛去,後學開始慌張的在心裡發問:「天啊!這是要去哪啊?」這時候一個沒聽過的聲音説:「要帶你去下面!」聽到當下,後學雞皮疙瘩排排站,心想「我沒有載人啊?」後學知道自己在作夢,要自己快點醒來,離開這個夢境。就硬要自己快點醒來,醒來後發現真的是在作夢,之後沒多久又無意識的昏睡過去了。
這次我還是駕著車,我是要往左邊走,結果還是被帶往左下方行駛中,我又問了一次:「這又是要去哪?」那個聲音又説:「就跟你説要帶你去下面!」又再次從夢中醒來。當時,後學暫住在謝姐外面租屋處幾天,因此一醒來,就有點惶恐的跟謝姐説:「我可能真的要下去地府一趟,請你先不要靠近我,或是觸碰到我,還有聲音要小聲點!」因為後學曾經去過一趟地府,當中一個判刑後處罰的現場,聽到過那淒厲的哭叫聲,慘叫聲迴盪在整個空間和後學的耳中,後學那時候年紀還非常小,什麼都不知道,只知道非常非常的害怕,而那一次的經驗,直到現在長大了,也隔了那麼久的時間,那個夢要忘也忘不了 ;而現在連續兩個夢,我想,要躲應該是躲不掉的了,於是後學只好先把恐懼收起來,任其發展了!
就在後學跟謝姐交代完之後,閉上眼睛,下一個畫面就是到一個廟宇,後學直覺這間廟宇應該就是城隍廟,因為謝姐來接我回到租屋處的時候,我們有經過城隍廟,那夢中建築物的樣式跟嘉義城隍廟長得一模一樣!於是後學走進廟宇後,眼前出現的是一整排的列隊,那個排列的隊伍,大約是二至三人為一個小隊,後學會這樣感覺,是因為他們所穿著的衣服像是古裝劇表演的服裝,有「人」的模樣穿著官差服的、有「動物」樣貌穿著官差服的、還有的穿著的不是官差服,全部的「人」站在兩邊,排得整整齊齊,感覺就像是一組一對。看到的整個畫面大約是十組人馬的樣子,但後學只是很好奇的看一下,並未全部記得長相,再加上那個廟宇是比較昏暗的燈光,也看得比較吃力一點。
正當後學還在看這是哪裡的時候,看見在案堂上(很像電影裡,古時候縣令的審判桌)有一位穿著古裟、相貌莊嚴又很有威儀的先生,正當後學心裡這麼猜想時,我的眼神跟祂對上了,後學心想,到人家的廟宇理應先向主人行禮,於是後學就馬上手抱合同,準備要做出作揖的動作時,祂卻連忙的起身就説:「無須多禮,小的承擔不起。」後學當下實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,只好把作揖作到一半的動作立馬收回來,然後改以雙手合十向祂頂禮。這時城隍爺問我:「汝所為何事而來?」後學一臉狐疑地説:「哦!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到這?只知道身體不舒服一躺下,就夢到有人告訴我,要帶我下來,然後我就下來了。」城隍爺祂看看後學後面,似乎懂了,便説:「好的,我派兩位官差帶你下去。」城隍爺差來兩位官差,祂們就站在後學兩旁,兩位官差跟後學説:「站穩囉!」突然一眨眼,下個畫面就到這邊的更下一層。
後學以為會直接進入地府判刑處罰的地方,但後學到了那邊,四處張望,當時判官和幾個同僚正在討論判刑。那邊並不明亮,就像是很古早時期家庭佛桌上只開那種紅色蠟燭燈光的亮度。這次後學也想要跟判官作揖的動作,判官也是連忙跟後學説:「無須多禮。」又説:「你不要擔心害怕,有仙佛陪你一起,無須害怕擔心」。後學左右轉頭尋找時,還回答説:「有嗎?我都沒有看到啊!」就在轉頭回來面向判官時,眼角看到了濟公老師拿扇子在跟我揮手,但後來好像又不見了。後學就先轉頭回來»看一下審判的地方,有位正氣凜然,長著鬍子的判官,坐在桌子後面正中間,兩邊是右邊拿著令牌(以前古裝劇小縣令的判罪的小木牌,但是這邊的令牌很大一個);左邊的拿一支大筆,旁邊有一本大約如同現在筆電大小的一本書。後學就稍微走靠近看一下這本大書,發現上面甚麼字都沒有,就問旁邊執筆的官:「請問這是生死簿嗎?」他回答後學説:「是啊!」這時後學靈機一動,就想到之前謝姐帶後學去求道的時候,一直都聽大家強調,説求了道就可以地府抽丁,天榜掛號,剛好這個時機非常好,那就讓後學來測試一下。但是後學一直看那本生簿,卻一直都沒有出現名字或是其他資料,後學覺得很奇怪就問:「這生死簿是不是壞掉了?都沒有資料啊!」管理生死簿的官就説:「你要對著簿子想你想知道的人的名字,它才會出現。」後來後學想到自己的名字,沒出現;於是我又想了謝姐一家人的名字(因為他們是我的引師和保師),並認真看了 一下,結果簿子上也是什麼都沒出現,而是一片空白。後學立即就想到自己的父母,簿子上就慢慢浮現出我父母的姓名,後學看到只有出現名字,卻沒有其他資料,就問:「為何只有出現名字沒有生辰?」管理生死簿的官説:「生死簿是可以知道每個人在世間的陽壽的,你要想著這個人的名字和他的陽壽,就會一起出現」。後學就立即跟著做,試了後學的爸媽名字和陽壽,果真就先浮出後學爸媽的名字,之後就慢慢浮出他們的陽壽歲數,正當陽壽歲數要浮出時,官差似乎發現不該讓後學知道,立即把後學拉開説:「這你不該知道,這是天機。」
然而,在後學被帶開時,眼角看到了後學爸爸的陽壽,當下,後學愣住了,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疑惑,當時只是把這疑惑先放在心裡。後學很不解也很難過,不知道該怎麼辦?就在此時,後學已與一位官差走出審判的地方,往判刑後的受刑處走,官差邊走邊解釋時,突然聽到像是用廣播器放出很大聲的聲音,上面發出坤道的聲音唸著:「…須菩提!於意云何?佛可以具足色身見不?…」(由很小聲到越來越大聲)後學心想,這不是《金剛經》嗎?再聽這坤道的聲音就是謝姐的聲音(心裡想説這也太大聲了吧!我記得我有跟她説不要發出聲響的啊?)。這時官差就跟後學説:「有人擔心你,希望你快點回去。今天就先到這邊,下次你會再來一次,會比較仔細的瞭解的!」後學就問:「我想要問幾個問題,想請官差可不可以為我解答?」官差點頭示意我可以問。後學接續著問:「為何要讓後學下來地府這一趟?之前不是已有數位前賢有跟隨老師下來嗎?(看到道場有遊天堂地府的書)另外,就是求道後真的就可以地府除名嗎?那地獄不都沒有人了?」官差回答我:「為何要讓你下來這一趟,小的不知道,應該是希望你傳達所看到之事給世間的大眾吧!這你在下一次來時,應該就可以獲得解答了。你説求道後是否真的可以地府除名,你剛剛不是有在生死簿那驗證過了嗎!還有,不是求了道就不會下來,求道只是幫你打開那扇修辦的大門,如果你只是覺得求了道就不需要好好學習、好好修、好好辦、去做利益眾生之事,又毀道謗德,那你一樣會在這邊遇到我。所以你要跟世間的大眾説,不要只是求道後,就荒廢了,以為可以不用努力,你們還是得繼續加緊修辦,自己努力。好了,快回去,不然這聲音會越來越大聲。」後學向官差點了頭,就回到上一層(剛進去時的地面上的廟宇),後學也跟主人點了個頭就離開。
下一秒鐘,後學就醒來了,後學一醒來就直接很生氣地對謝姐説:「你剛剛怎麼在唸《金剛經》?而且唸超大聲,我不是告訴你不要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嗎?」謝姐回答後學説:「我們聊天聊到一半,你突然不舒服倒下去昏睡、全身發燙,我就想説剛好崇德學院在上《金剛經》,既然你有交代我不能出聲,我就想,那我在心裡默唸好了;至少你平安吧!因為我記得之前聽你説過,你很小很小的時候,去過一次地府,很恐怖,我想説唸個《金剛經》,比較有正氣!看能不能讓你金剛護體啊!不然你突然死翹翹在這邊怎麼辦?我這邊也是租的房子耶!」謝姐剛講完又問我説:「咦!你怎麼會知道我在唸《金剛經》?你都昏睡過去了,而且我是唸在心裡面耶?我可是一點聲音都不敢出,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在誦經?還知道我誦什麼經?」
後學才把剛剛的狀況跟謝姐再敘述一次,謝姐都驚訝連連;兩個人很疑惑的討論著,最後還是決定找比較資深的前賢來協助解答這些疑惑。沒想到兩個星期之後,得到老師的答案是,「手抱合同,作揖、跪」的叩拜禮節,是在先天佛堂及回天面中時的叩首大禮。另外,印證一件事,謝姐家人和後學本人已求道,得了明師一指點,姓名已不在生死簿上,故看不到名字。
在大約半個月後,八月初又到南部出差,借住謝姐租屋的房間。這天剛好開完會,忙完非常的疲累想休息,又因為忙研討會,這一陣子都沒有好好休息,疲累到感覺快感冒似的,頭暈目眩,後學吞了顆感冒藥,眼睛一閉上,就感覺窗外有人,後學就往外看出去,看到濟公老師在外面跟我揮手説:「為師來找你出去囉!」後學疑惑地説:「你是老師?還是我的假象?」濟公老師説:「你之前去地府不是會害怕,這次為師就陪你一起去,順便解答你的疑惑。」後學半信半疑地説:「請老師等我一下,我跟謝姐説一聲,不然我怕她又擔心我。」後學一説完就醒來,跟謝姐説:「我等等會先在有鋪著巧拼的地方躺著睡,你不用擔心我,不用唸經,也不要觸碰到我,或是叫我起來,並請你盡量放低音量,因為我會聽很清楚的。」交代完後,後學就躺下去*,直接就靈性出竅到陽台那找老師,只看到老師在跟租屋處後面鄰居的大黑狗玩耍(平常這隻大黑狗只要看到鄰近的陽台有開燈,或是一點動靜,就歇斯底里的狂吠,只有這個晚上,這隻狗出奇地安靜和乖巧),老師一看到我,就上來帶我過去了。
下個畫面就直接到了先前後學到的那個城隍廟,城隍爺看到老師,連忙跟老師行禮和問候,這時我就問老師説:「上次我來的時候,覺得到人家的家裡應該要跟人家行禮,所以我就抱合同作揖,可是祂跟我説祂承受不起,是什麼意思?是老師您那個時候在後面嗎?」老師回答:「不是啊!等一下我帶你去看一些事情你就會知道了。」然後我又問老師:「所以抱合同作揖是一個很大的禮嗎?」老師説:「是啊! 一般是在理天才會有的禮,是對老母的大禮,所以這樣的大禮對祂們來講祂們是承受不起的。」後學這才知道,原來在道場的抱合同作揖和叩拜,真的是大禮數。之後老師就跟官差説要先帶我下去,我們就下到下面去了。看了好幾個畫面之後,後學看到某一個畫面就問老師説:「老師,那個是孟婆湯嗎?」老師説:「是啊!其實還有滿多要投胎當人的,但是這個部分,等一下看到後面,我再跟你説」。之後下一個畫面就是,之前後學來到的地方,我跟老師説:「老師,我能不能再去看那本生死簿,上次來的時候,我在上面看到我父親的陽壽,要怎麼辦?我很擔心家父的狀況,我之前回世間後,一直在想家父到底身體是哪出問題了?難道是會出意外嗎?還是什麼?」
老師看我很急,便用扇子拍拍我的頭説:「徒兒啊!為師知道你的擔憂,為師知道你看到父親的陽壽,但是在這幾年之間,你在修行上,或在其他方面有一些不同的變化,這些事都會改變的,所以是有解的。那要怎麼解?就看你如何去做!」我聽完後問老師:「那要怎麼解?」老師説:「你爸爸在某某宗教做事情,他非常的認真踏實,這些上天都知道,但是有時候遇到某些比較大的事情,是他沒有辦法去扭轉改變的,這時候你就要去要幫他。陽壽的部分,是都會有解的,等時間快到的時候,你就知道,為師會再告訴你該怎麼做的,你先別擔心。」後學一聽老師這樣説,的確是有比較釋懷,但卻也不知道老師之後要怎麼提醒後學。
説完,後學跟著老師走出審判的地方,我們就前往十八層地獄;那十八層地獄,死相都非常的難看,後學很緊張的問老師説:「老師,這邊每一層,是每天都要輪流幾次去受苦嗎?」老師説:「不是,地獄的每一層是以『年』來做計算,如果以人世間的時間來計算的話,比如説你被打入第四層地獄,那你就要從第一層開始,以『年』來受懲罰,第一層要經過幾年之後、第二層經過幾年之後, 一直到第四層;每一層所受懲罰的時間都不一樣,但是越往下層,所受得懲罰時間就會拉得越長。」我又問老師:「那如果真的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的話,那要在裡面受苦多久啊?」老師説:「以人間的時間來算,大約需要幾億年的時間。」我説:「幾億年......幾億年的話,都可以造一個地球了。」老師説;「嗯,是啊!所以陽間才會説,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,就是這個意思啊!」
之後,我們就一層一層的去看,有看到拔舌地獄,有像劍山都是刺的地方,刺得到處都是血,而且還不是説你上去,就把你一下子刺死,而是你到那邊,會把你慢慢地刺,很慢.:很慢…地刺穿,刺穿的時間又很久,把你受痛苦的時間,拉得很長很長,不是一下子就讓你死掉;拔舌地獄也是一樣,我以為是把舌頭拉出來,一下子就割掉了 ,結果,讓我感到恐怖的是,舌頭被拉出來之後,是很緩慢、很緩慢地割,每割一刀,那個動作和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樣,像在看慢動作一樣,那種淒厲的慘叫聲,那種痛苦,看得我心驚膽顫!我問老師説:「老師,十八層地獄是真實存在的嗎?」老師説:「不然你看到的是什麼?」我説:「可是沒有人願意去相信這個事情啊!大家都會覺得是編出來的故事,來『恐嚇』大家不要做壞事。」老師説:「對啊!就是因為這樣,所以才讓你來看,讓你知道真的有十八層地獄,讓你去轉達。」
我又問老師:「那要怎麼樣才可以讓自己不要下去十八層地獄?」老師説:「人跟佛最大的差異在哪裡?」我説;「差別在於心吧?」老師説:「對,人常常因為被太多的紅塵俗世的事情綁住,貪、嗔、癡、慾望來的時候,都在看你的心有沒有修好?你的口有沒有修好?你的行為有沒有修好?你做的每一件事情,每一個心念,都看在我們所有仙佛的眼裡;而且最重要的是心,心有沒有好好的修?」我又問老師:「老師,曾經有人説我的殺業很重耶!」老師説:「你是殺業很重沒錯,如果你這一世沒有好好修,你要回理天,是有點距離的。你的心要好好修,我們講心要修,是指要修心念。我們每一次遇到事情,在做決定的時候,一定會有好的方向和不好的方向,好的念頭和不好的念頭,如果你的心念浮出來都是好的想法,想去做圓滿的完結,去圓滿每一件事, 那就會是一個好的心念。這樣懂嗎?還有口要修,就像上一次你下來地府的時候,你的引師不是很擔心你的身體,然後在旁邊誦《金剛經》嗎?她只是在心中持誦,但是我們在下面聽到的聲音,卻像是用廣播器那樣宏亮又大聲,為什麼你會聽到?這就是心念,人的心念很重要。所以我們要修,就是要修心。一開始的話,會先修口,再來修行為,心才有辦法修好。心念,對一個修行者來説是一個很重要的課題,所有的古聖先賢,修的都是心念。你説很多古聖先賢,真的有做了很多豐功偉業的事情嗎?似乎看起來也還好,所以真正修得好的,是內在修很好的人,這樣理解了嗎?還有,有十八層地獄,是要讓你們知道,你做壞事,你的心念不正,沒有做自己應該要做事情,你下來當凡人,是要來修行的,而不是下來一直玩樂、造罪、造業的,到人間是下來修行、報恩、回報的,你們每一個下來都賦予了很多的使命,所以,仙佛才會在很多地方, 一直在提醒大家,勸人向善、多做好事,還有存有好的心念,那才有辦法遠離十八層地獄。」我説:「可是這很難耶!老師!」老師説:「對呀!因為你是人,人就很容易被考,被考的東西很多啊!要考的也很多呀!你到底決定是這樣做好呢?還是決定那樣做?因為這樣做可以賺很多錢、名聲也會好聽,重點又能讓人欽佩羨慕,獲得很多利益,如果是你,你會怎麼做選擇?這是什麼?這就是魔考啊!這就是在考你啊!有機會投胎為人,就要好好在人世間做該做的事情、完成該完成的事,然後心念要好,多做一點好事;多做好事,叫做你本應該要做,而不是你為了積陰德,累積福報,才去做好事。你之前不是有讀過《三世因果經》嗎?就是如此!」我説:「喔!好。」老師説完這些話之後,接著説:「好!今天先這樣子,為師現在帶你回理天。」
老師帶我下去地府的時候,是穿袈裟,戴帽子和扇子的,但是要回理天的時候,老師就換裝了,服裝就變了 (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,只是一眨眼就不一樣了);服裝很正式,然後有個頭飾,不像我們常看到的那樣破破爛爛,衣服袈裟上面補丁很多,還有鬍渣;這時候看起來會覺得老師祂比較像是尊者,而服裝像古裝劇裡絲綢質感的衣服,而且是咖啡色的,頭上戴的很像士大夫戴的那種高高的帽子,然後我看到老師,心裡想説「咦?老師怎麼變了?」,老師就説:「因為我們現在要回理天老母身邊,我們必須要有端莊的服裝。」;然後老師接著説:「理天有分好幾個門,那現在是白陽期,所以我們現在要回去理天,是從南天門回去。」
老師講完之後,一眨眼,我們就來到了南天門前,放眼看過去,四周都是白的,有種霧氣繚繞的感覺,像是我們到高山上有很多山嵐那種,很舒服、很涼爽;眼前的南天門很高聳,就像古裝劇看到要進去一個縣城之前,會有一個大大的像牌樓的那種樣子,然後上面大大寫著『南天門』三個字。到南天門的時候,我看到好多人在排隊,鎮守南天門的天兵天將,就先跟老師頂禮,老師打招呼後,跟天兵天將交代完,老師轉過來問我説:「你還記得吧?」我説:「記得,上次有複習到。」老師就説:「那為師先到裡面等你。」然後,老師就咻〜的,就在南天門裡面了。
長長的隊伍,大家看起來都很歡喜,他們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,很快就要輪到我要通過南天門,這時候我覺得很奇妙,要通過南天門的人,都會跟天兵天將講話,但我都聽不到,只看到前面的人,嘴巴動來動去,完全聽不到聲音,心中很是詫異 ,耳朵和嘴巴在要通過南天門時,好像功能都失效了,超級神奇的!終於輪到我了,在跟天兵天將説完通關密語之後,我就進入南天門,老師在那邊等我,進到裡面之後,老師就帶我先去拜見老母。
拜見老母當下,我看到的是一個女相,然後很和藹可親,但是又看得不是那麼清楚,就是金黃色的光,很亮很亮,亮到根本看不清楚到底老母是長什麼樣子,我只是覺得這個光好亮好亮,好像是一個女相,但又不是很確定,然後看到老師也跟老母頂禮,我就問老師説:「老師,我們説的老母是女相嗎?」老師說:「不是,今天的意象,是由人去決定老母到底是男相還是女相!那我們會講老申,是因為老母就像是孕育天地萬物一切的母親,所以我們才會尊稱老母。」我説:「喔!那我們知道的那麼多宗教::」老師説:「對,為師正要跟你説這個,我們知道的耶穌、阿拉…好幾個大宗教,五個大宗教,其實最上面都是同樣一個主宰,只是分配下來的是不一樣的人,然後去渡化更多的人。」因為我實在很想看清楚老申,可是那個光很亮,又離得很遠,根本看不清是什麼樣子?就算瞇起眼睛努力要看,還是看不清楚,直到離開時,我只記得老母很亮、很溫暖這樣。
拜見完老申後,我們就先離開老母那邊,因為第一次來理天,所以我很好奇,就四處張望,我看到空間有分好幾層,老師這時候説:「其實理天跟人間很多東西是很像的,只是理天有分好幾千層,很多的經書裡面,不是有説三千大千世界嗎?所以理天是有三千多層,但是每個人會在自己應該待的那個位置裡面,去做自己要做的事,然後會有不同的職位。」,老師就帶我去看,真的就像老師説的,理天有好幾千層,不同的區域,不同的職位,然後也都有不同的服飾,衣服和頭髻…等等。心裡想,真的跟人間的公司行號、職業領域什麼的很像,都有明顯的區分,而且都在忙不同的事情。四處看了一圈之後,老師説:「你之前還沒求道,在宮廟的時候,不是有人跟你説,你跟文殊師利菩薩很有緣,我幫你看看祂在不在?」我説;「老師!不用啦!」老師説:「嗯,也是啦!在理天大家都很忙,為師先帶你去蓮花池看看。」咻一下下,畫面就來到一個很大的蓮花池。
那個蓮花池真的很大很大,有好多蓮花在上面,有大的、有小的、有死掉的、也有看起來快死掉了,蓮花池上也像有雲霧繚繞,我覺得很神奇,老師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,就對我説:「來,你來看你的。」老師的手揮一揮,就一朵蓮花飄過來,蓮花前面,還有一個小小的『告示牌』,我看我的那朵蓮花就小小的,花苞小小的,葉子小小的,什麼都小小的,然後那個告示牌上面,寫著我的名字、求道日期、引保師是誰,老師看了一下我的蓮花,就説:「咦!呵呵呵,你在我生日的時候求道耶!」我説:「咦?好像是耶!」,然後老師又揮揮手,我就看到引師的爸爸、媽媽(保師)的蓮花,嗯!花開得很漂亮、長得很好,顏色似乎不太一樣;然後看到引師的,引師的蓮花也是小小的,沒有開花,跟我的一樣,也是花苞,但比我的花苞還要飽滿,也比較大一點,葉子也比我多幾片,只是看起來垂頭喪氣,像是沒有喝水似的,然後告示牌上面,比我的告示牌多一行字,顯示寫著『清口』,我就問老師:「老師,為什麼她的蓮花會這樣?她不是比我早求道嗎?我記得她出生一個月就求道了,為什麼花看起來垂頭喪氣,像是快被曬乾,有氣無力的樣子?」,老師説:「嗯!我知道你要問什麼,等一下我會告訴你幾個人的事情,你回去轉達,然後你的引師,您回去轉告她,過去她雖然在道場發心過、也有付出,但是今天你能投胎做人,一定會有許多的考題來考驗你,不管是人事上的問題,親情的問題,身體健康上的問題,道場上的,還是生活上的,林林種種的問題,而她被人事考倒了,這一點她自己也很清楚,雖然這幾年,她很少出來參辦,雖然她説她的心沒有退,沒有謗道謗德,沒有另拜師門,一直堅信一條金線,但是,她的那個心結,執著太深沒有解開,她自己也沒有辦法踏出來了愿、了業;自古修行這條路,不進則退,不是説求了道,我就可以直回理天,不用修正自己,心性不用提升,不用渡己渡眾,上次在地府的時候,地府的辦事人員,不是也回答過你的問題了,這樣你明白嗎?」我説:「喔!謝謝老師!」
聽完老師的指導,我又看了看蓮花池,看到遠方有一朵非常大朵的蓮花(蓮臺比大王蓮花還要大那樣,花瓣又多又漂亮),而且整個蓮臺、蓮花都是金色的,然後我又看了看其他的蓮花,沒有一朵比那朵還大!其他有的蓮花雖然開得很大,但是枯萎了;有的看起來快要開了,但是感覺又像是快要渴死了,更多都是長著花苞就枯萎的,也有的像是我的引師的蓮花那個樣子的;蓮花的顏色都不大一樣,有的深,有的淺,有的是淡淡粉紅色,有的是淡淡紫色的,老師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,我還沒開口,老師就問我説:「你之前不是有看到,有些前賢寫的有關理天和地府的書,那你自己看了之後,跟自己親自來看,有沒有覺得哪裡是跟書上寫得不一樣的?」
我就把剛剛我心中所想的,跟老師回答,並問説:「老師,好像還是會有一些不一樣,尤其親眼看到的感覺,和看書的感覺是很不一樣的,不過基本上都一樣。對了,老師,遠方那一朵很大的蓮花,是誰的呢?還有為什麼每一朵蓮花看起來狀況都不一樣?」老師笑了笑説:「你猜猜看,那朵又大又亮的蓮花是誰的?」我説:「應該是老師的吧!老師的一定是又大又漂亮的,金光閃閃的啊!」老師還是笑笑地説:「再猜猜看?」我説:「南海古佛的嗎?我們一般人怎麼可能有這麼漂亮的蓮花、蓮臺呢?」老師笑著説:「這朵呀〜就是你們陳大姑『不休息菩薩』的蓮花蓮臺喔!」我説:「哇!這也太漂亮了吧!」不休息菩薩的蓮花座,真的又大又漂亮,金光閃閃,真的是發著金黃色的光耶!
我又問老師説:「老師,那那些有的開得很漂亮,但是又枯萎的,是怎麼一回事呀?而且超多還只是花苞就枯萎的,有的是已經要開了的,卻看起來要死不活,快死掉了,還有各種不同的顏色的,這又是怎麼回
事呢?」
老師説:「道場上課的時候,不是有跟你們説,求道之後,每~個人在理天都會有一朵蓮花,那朵蓮花開得茂盛或是枯萎,都跟你們在凡間是否精進?是否出來了愿付出和發心?是否在心性上做提升往內修?…等等的這些都有很深的關係!是否有用功德水去灌溉?是不是有做到去三心掃四毒?是不是拿出直心,去人心、存天心在修辦?…等等,你們的蓮花,在理天都會顯現出來。徒兒啊!你看到那些原本開得很大朵的,但是後來枯萎了,大部分都是各個不同的點傳師的蓮花,為什麼會枯萎?是因為他在修辦的過程中,發生了可能是理念不合,或是其他的考驗,比如說人事的考驗、名與利的考驗、男女不清的行為,或是心性上的考驗…等等,而被考倒了,不再出來修辦;有的甚至帶著道親離開道場,锻道謗德,言語行為攻擊道場、攻擊道親,甚至憤高我慢的去考驗道親,做出斷人慧命之事,所以他的蓮花自然而然就枯萎了。上次你到地府時,官差也告訴過你,不是求了道就一定保證回理天去,雖然求道回理天,這件事本來就是現在白陽期時,上天要廣渡善男信女的一個方法。簡單來説,求道就好比你拿了通知書,可以進到那間學校去,但是,進去學校之後,你有沒有認真上課?有沒有出來學、修、講、辦、行?有沒有出來付出?在人道方面,家庭、工作…有沒有好好的落實做好?你的心是不是重聖輕凡?這些都是考驗!古時候的人,先修而後得,現在的人,先得而後修,在一切未蓋棺論定時,都只是走在修行的這條路上,這樣你明白嗎?」
我説:「喔!那老師,其他宗教也是這樣嗎?他們好好的修,也可以回去理天嗎?」老師説:「是的。雖然形式樣式會有不同,差別在於回到哪裡去?」我説:「喔!好。老師那我有什麼要調整的嗎?」老師説:「每個人的因緣不同,你以前是在文殊師利菩薩那邊,所以,你現在就好好的上課,精進的把那些道書,好好的融會貫通,時間到的時候,就會跟你説。」我説:「好。」然後老師説:「這次上來比較久,時間也差不多了,為師先帶你回去。」
老師話講完,我們又像騰雲駕一般,一眨眼就回到了房間,迷迷糊糊中,我清醒了過來,跟謝姐轉達了這次去地府和理天的旅程,以及老師要我轉達的事情,一切都好奇妙,好殊勝!(作者為臺大研究所畢業,服務於醫療機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