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閱讀文章 - 修道人的志節

修道人的志節

[日期:2017-04-12]   作者:天元佛院文書組 閱讀:

1、前言:

志節不是觀念,後學今天報告,不用那個角度來講,說修道人應有那些志節,第一條、第二條、第三條,因為大家都清楚了,什麼是志節。我們從進道場以後,懂了很多的道理,所以我們今天就不要花時間在見聞轉誦上注意,不要光講一些觀念。

可是,我們懂了很多以後,我們還是我們,這是一個問題:「我懂了好多好多的德目,但是依然故我,沒有改變」,為什麼會這樣?

2、道不是教來的:

首先我們要了解一個觀念:「道不是教來的!」我教你,實際上我沒有辦法教你,如果你的內心沒有啟發,教沒有用。

好比這個孝道,不是教來的:所以我們講孝道,可能講得越詳細的人,可能都不孝。所以不是講的問題,是要啟發,如果我們修道人內心啟發了、轉化了,他就有一個動力。

我們大家參加過懺悔班,有時候發現懺悔班的效果是短暫的。

他即使當時哭啊很難過、很感動,我們看過有人用拳頭打地板,很激動,結果過了一年以後,又回到老樣子。所以雖然感動,心裡地想要怎樣做,但他真正的啟發沒有,良知的覺醒沒有。

3、學習前人,在於精神:

我們大家都是跟過前人的人,有一個要思考的問題--我們都說要學前人,到底要學的是什麼,還是只是學一點樣子而已?如果我們不懂前人的心是什麼個心,我們的心跟前人的心不一樣。

可能我們說跟過前人,學習前人,但因為心不一樣,對前人行為的了解就不一樣,可能我所學的,只是前人一個外表而已。在我們的道場裡,也有這個問題--你說你是前人的精神,他也說他是前人的精神,結果出來的版本都不一樣。你說你代表前人,他也說他代表前人,結果行為不一樣,因為沒有真正抓到那個核心,只是一個外表比擬。

這裡面有個問題了:假如我們認為學的是前人當初的風範,實際上只是學一個外表的話,那就會有個毛病「肯定我自己」--你看我們,這是前人當初的樣子。其實只有那個外表,只有那個形象,而前人當初那個「心」,他為什麼要做這個事,可能就不太了解,或者是程度不一樣。

4、修道不求人肯定:

修道跟一般人不一樣的地方,就在這裡。一般社會上的人,需要肯定,他們做事業的人沒有肯定,他就做不下去;他在機關裡當官員,需要老百姓的肯定,沒有肯定他就做不下去,可是修道不能要求人肯定,這是不一樣的地方。

修道如果有太多自我的肯定,這個人以後就變得不受教:我這麼好,還需要你講嗎?我這麼好,還要如何?這個麻煩了,這就是不受教,將來一天一天離道日遠。

所以講志節,這樣子就沒有志節。此次來學講這個課,後學心裡很志忑。因為自我反省很慚愧,有很多的缺欠。

自己想「對道體會有多少?」很有限,根本不夠資格來講這個課。但是心裡又想,這是一個檢討自己的機會。

5、道尊德貴的典範:

後學來講第一個大題:「道尊德貴,自古皆然」。

道是很尊貴,古早至今沒有改變。道很尊貴,人在改變,你看這時道沒水準,不是道沒水準,是人沒有水準,道從來沒改變過。

我們不要講五祖、六祖這麼遠的事情,我們講白陽時期的人,後學講幾個故事給各位聽。

後學聽到這幾位前輩的故事,每每都很慚愧---人家都這樣,我們是怎樣;以前的人是怎麼樣修道的,怎麼看待這個道,而我們現在是怎麼看待,我們來比比看。

(一)大徹大悟的夏前人

民國三十年,在天津有一位唐寡婦,先生姓唐,本身姓夏的夏前人。

她的先生留下一大筆的遺產,環境非常的好,每天吃喝享受,抽鴉片煙,往往不到中午不起床。不過,這個夏前人有個好心腸,喜歡佈施,常常辦救濟,做好事。

有一位張老前人武城也在天津,就講了:「誰可以渡這個唐寡婦,功德無量。她是一個好人。」有一位邱前人說:「後學去渡她!」,張老前人說:「你環境不好,你渡不了她。」

他說:「我求老母慈悲,我可以渡得了她」,結果他真的渡了她,他先渡她的兒子唐先生求道,後來就渡了這個寡婦求道。

求道後,聽完三寶馬上講:「我從明天起,開始戒鴉片煙。」現代醫藥發達,要戒鴉片煙可以打針幫忙,以前沒有,戒鴉片煙很難。

結果二十天的時間半死半活,鴉片癮來了,就在地上打滾,眼淚鼻涕一齊來,很痛苦,她的傭人說:「夫人啊,抽一口好啦!太痛苦了。」給她準備好要抽一口,她說:「絕對不抽。」就這樣又痛苦又忍耐,二十天過去了,煙也戒掉了。

鴉片煙戒掉以後,馬上到佛堂跟點傅師說:「我要清口茹素。」馬上立清口愿,立完愿後,去聽研究班,聽了一個禮拜,立愿捨身辦道,所以她從求道到立愿一個月,也沒有開法會。

發了愿以後,不是像我們發愿以後等時機,她馬上跟兒子講「你自己去想辦法,我們祖先的遺產,我要捐出去,把整個大宅院,和所有的家產都捐給道場。」她要捨身辦道。

結果這個夏前人就到東北哈爾濱去開荒。本來是那麼享受的一個人,道親拿一點錢給她租了一個小房子,一個破舊的房子,安了一個佛堂,她就在那裏住,在那裏渡人。

從早上到晚上,都坐在板凳上講道理,而且腰桿都是直的,這樣樹立一個典範,那裏的道親,被她感動了,這麼堅強的一個人。

三年多的時間,不要講多少人求道,光清口的人就有五千位,這是真正的改變人---清口哦!後來,有一天,她跟她後來提拔的一位點傳師說:「我想要回去了。」

點傳師以為她回天津,說:「前人您什麼時候走?」前人說:「還沒有看日子,你叫道親都回來。」結果道親回來,便為大家開了兩天法會,開完了,跟大家講「要好好修道」。

開完法會,大家走了,她跟那位點傳師講「我真的要走,老師來接我了!」這點傳師一聽慌了,老師來接就不是去天津。

點傳師說:「前人,您好好的,為什麼要走,身體好好的啊!」她說:「要走了!」第二天就感冒,感冒以後就不舒服,大家回來看她,一起吃飯。

吃完飯坐下來跟大家講:「這個三期普渡亙古沒有的因緣,大家要把握,要好好地自渡渡人,好好修道,好了,再見了。」手放下來,就走了。

這是民國三十三年的冬天,她走了,那個時候在東北是汪精衛政權的管轄,叫偽「滿洲國」,跟國民黨是不來往的。

她一歸空,那天晚上就到天津總壇到壇批訓,叫「德惠菩薩,夏盛珍」。邱前人一看,不對啊!夏前人在哈爾濱開荒,怎麼到壇了,以為是仙佛要考人,所以把訓收起來,不敢拿出來。以前那個時候沒有電話通訊,滿洲國跟中央不通訊,人都不能來往,沒有消息。

經過了一個月,哈爾濱有道親回到天津報喪,邱前人說啊:「哪一天歸空?」把訓拿出來一對,就是那一天晚上,這邊歸空,那邊就到壇了,這是一個真修的人。

後來他們有從哈爾濱出來的人,說夏前人歸空的時候,有幾萬人送殯,街上都跪滿了人。

那時候偽滿洲國實際上是日本管制,日本政府覺得很奇怪,一個普通老太太死了,怎麼那麼多人去送殯,這裏面有問題,但調查也查不出個究竟,就不了了之了。

那些道親真的好像是自己的母親死了一樣,這麼難過。

實際上她從求道到歸空,沒有幾年,可見,是個真修的人。

(二)大捨大得的盛考斌前人

再有一位是哈爾濱的盛前人考斌。這位前人原來是哈爾濱的首富,家裏環境很好,開了三家麵粉工廠。

他以前信佛教,在佛教裡就是佈施,做好事,大家都曉得他是一個大善人。

後來機緣成熟,天道傳到哈爾濱,求了道以後,他有一次到佛堂去,仙佛開沙,剛好是老師到壇慈悲:「大捨大得,不捨不得」他看到了,像我們也常常看到這「大捨大得」的訓文。

他回去就跟女兒講「我們要大捨大得。」他就把所有的麵粉工廠通通賣掉,自己一文不留,把錢全部拿到佛堂來,交給他們的前人,邱前人。

那時候邱前人在哈爾濱,一看這麼多錢,不得了,就好像我們現在講多少億,不知道怎麼辦,就把錢拿到天津交給胡道長。

這位盛前人,以我們現在來講,如果有一個人行了這麼多的佈施,一定是很風光,到那裏去,大家都奉為上賓。

可是,他到佛堂來,他的前人跟他講「你到佛堂來,要從打毛巾開始學。」他就在佛堂門口學打毛巾、端茶,來的都是他的工人,他照樣打毛巾、端茶給他的工人。

盛前人全捨財產後,便常住佛堂之中服務,刻苦耐勞,對新道親一視同仁,自己斟茶打毛巾招待成全,親切感人,哈爾濱道務因有盛前人的領導,大大地宏展開來。

盛前人雖然為道盡力,備嚐艱辛,但從無怨言,他有慈悲心腸與精進修養,無論視聽言動,都一絲不苟,可說德高望重,成為後學們的模範。

民國三十七年大考突起,盛前人奉張老前人之召抵天津。民國卅八年,共產黨來了,把哈爾濱的道親抓起來,一萬多人,有一些前人輩也在其中。

共產黨就說「跑掉一條大魚」,意即跑掉一個盛前人,他們要抓這個人。盛前人那個時候快七十歲了,人在天津。他聽到此事悲痛不已,就跟他的前人稟告:「前人,我有一個心愿還沒了。」前人說:「你有什麼心愿還沒了?」他說:「我想要回哈爾濱。」

他的前人說:「不可以,出了火坑不可再進火坑,因為去那裡必死無疑。」

他說:「我要去救他們出來,有好幾個前人在裏面,我要去請,跟他們沒有關係,是我的事情。」於是他就跪下來求,他的前人還是不同意,後來他請來幾位前人幫他求,求到張老前人沒有辦法了,眼淚掉下來,點頭哭著答應了:「好吧,你既然要這樣,就去吧!」前人答應,這位盛前人馬上站起來,高興得不得了,他說:「太好了,太好了!我這麼大的年紀了,是一個沒有用的人,我還有這麼好一個機會,去行這一個功。」

香港的吳靜宇前人說,那天他幫盛前人拿行李,送他去天津火車站,吳前人在後面揹著行李,盛前人在前面走。

吳前人一面看一面哭,這麼一個老先生,一輩子為道犧牲,到最後還要自己去送死,很難過地哭了起來。

盛前人回頭看一看說:「你真傻,哭什麼,你應該要替我高興,我有這麼好一個機會可以了愿。」上了火車以後,吳前人把行李交給盛前人,盛前人拿了行李,跟吳前人交待一句話,他說:「我們以後就見不到面,你修道了,要注意一點,生死要拉平,生死不拉平不能修道!」

什麼叫不拉平?貪生怕死叫不拉平,生死要拉平,也就是看得一樣重。結果,這個盛前人就坐上車去,一回哈爾濱,就到共產黨的總部去報到:「你們要抓盛考斌,我就是盛考斌,我回來啦。

不過我來投案有一個條件,這一萬多人跟他們沒有關係,把他們都放了,都是我的事情,我一個人扛!」聽說因此放了一半以上,有三個前人本來要判死刑的,因為盛前人都頂下來,那三個前人就改判成勞改。

共產黨抓著他在哈爾濱遊街,道親跪著滿街送,有的用三寶,有的哭,有的磕頭,知道這個前人是個大好人。

盛前人後來講出來這個話,他說:「感謝大家來送我,我們將來天上見!」盛前人又講了這八個字:「大家不要難過,【殺頭槍斃,告老還鄉】」這樣很瀟灑、很了不起,是不是啊?這個話帶起一個風氣。到了民國三十八年、三十九年、四十年,一直到四十五年,槍斃了很多很多點傳師,這些點傳師都講他的話「殺頭槍斃,告老還鄉」,他是第一個講這個話。

後來有從哈爾濱出來的人講,盛前人要槍斃的時候,狂風大作,下雨打雷,共產黨不信鬼神,可是看到這個,也有點害怕,所以,停了一下。

然後公審三次,叫道親去那裡問:「這個盛考斌是不是該殺?是不是有罪?」沒有一個人說有罪,大家都跪下。

共產黨一看不行,公審了三次,都沒有一個舉手,於是就派了一些共產黨的幹部,進去在裏面,再問:「是不是該殺?」裏面就有人說「是」,這樣才槍斃。

槍斃的時候,狂風大作,雷電交加,是有感應。

(三)絕對相信上天

這裡我們從另外一個角度看--他們為什麼把道看得那麼真?這個道在他們身上那麼真,到了後來,慢慢到了我們身上,可能就沒有這麼尊貴了。

所以很多人講,道越來越像宗教了,我們要榮耀、要跟人家比,過去人不是這樣。所以我們想道尊德貴,自古是一樣的,那我們是不是來發個心愿--這個道尊德貴,要在我們身上讓它回復出來!這是一個志節。

因為當初,這位盛前人,還有那位夏前人,他們把家產捐出來的時候,很多人都勸他,連他們的前人都勸他:「你要留一點,不要通通拿出來。」

他一毛錢都不留,全部捐出來。夏前人、盛前人都講:「我捨身辦道,這個身都捨了,身外之物的錢還留幹麼?」這個精神,沒有一點點懷疑了,這是道尊德貴。

6. 什麼是短暫?什麼是永恆?

第二個我們要講「盡孝盡於無生母,盡忠盡於彌勒天」,這是個觀念。

盡忠,我們的目標是無極老母,這就牽涉到後學要講兩個:一個是短暫的,一個是永恆的。

我們有一些人辦道,實際上只在乎短暫,不在乎永恆。

7. 不為因果而行善

修道人應該要有一個觀念,就是「不為因果而行善」。今天一個世俗的人,他要行善,是因為怕因果,所以要做好事。

而我們進入真理的世界,我們是一個傳道師或是講師壇主,代師傳道、替師佈德的時候,不能再落在因果而行善。

有些事情,若起來吃虧,好像這盛前人、夏前人,把錢財通通捐出去,若起來吃虧,吃虧的事要不要做。

這是看你從短暫的或永恆的角度來衡量。

8. 不為宏展而辦道

再來,如果「為了宏展而辦道」,我就要用方法,用很多技巧,只要宏展就可以。

所以,才有那些拉人家的後學,破壞人家的道場,說人家的是非,儘量減低人家道場的向心力的事。

這道場向心力沒有了,我才有機會去拉他後學,這是為了要宏展。

為了要宏展,可以用很多的心機、用很多的方法,但那是短暫的。

因為不論我們有多少的後學,將來一歸空叫「萬事皆空」,自己要面對自己,我們的生涯自己要去面對。

如果我們這一生有很多後學,可是我一輩子都在用心機,可能我「真」的程度不夠。

9. 養真

所以祁前人晚年的時候,有一次天恩宮辦母親節書法展,有一些書法家送了作品來參展,裏面有一幅寫了兩個字而已,小小的,叫「養真」,祁前人就把那幅拿了起來,擺在他的臥房裏面。他到了晚年的時候,就是這兩個字「養真」。

我們年紀越大,修辦道越久,越曉得這兩個字不容易。怎麼樣不容易?如果我們想要宏展,這兩個字有的時候會違背。

但是我們要想,我們在乎的是永恆,還是短暫,這是一個問題。

10. 人前顯貴與真功實善

所以,如果是短暫的,我們會想要什麼?「人前顯貴」。人前的顯貴和人的肯定,是很多人追求的,而我們修道辦道的人,是不是還在乎這些事情?

誰都肯定你,不表示老天肯定你,不一定啊!你看,有的人在世活得很好,一歸空,大家猜想,應該是一個大菩薩,結果,關在天牢,這是一個值得警惕的事情。

所以,短暫來講,是人前顯貴,人前的肯定,永恆的是講「真功實善」、「良知的覺醒」,就是自己有一個覺醒的心,不是做出來的。

我要做好事,和我能做好事,我能幫助你;有一個「我」。我很能幹,你辦得不好,我可以幫助你,我可以給你恩惠,我來教你,有一個「我」。

這不是「良知」的發露,是意識心,也就是人心。人心可以做好事,也可以做壞事,不是那個良知本性。

11. 了了有何不了

良知本性絕對不曾做壞事,而且絕對沒有善惡,他就是這樣做,做了就放下。

有人到四川成都一個文殊菩薩的廟,那個廟門有一個聯很有意思:「看了便做,做了便放下,了了有何不了」。

我們修道就是這個樣子:看了便做,做了便放下。

可以幫忙的,我們就幫忙,幫忙完了就放下,「啥米代誌攏無」,了了有何不了。

這是良知的覺醒,這叫真功實善。

祁老以前常常講,修道的人如果不守原則,辦道的人如果不守原則,可能連社會上的人都比不上。

因為不守原則,會不擇手段,叫無所不用其極。所以祁老以前常常講:「道是老天的公道,不是私道:沒有公心,沒有一個坦然的心,盡做一些私下的事情,怎麼對得起天?」但是,如果要求人前顯貴,要求人的肯定,就會想辦法用心機,來鞏固自己的地位。

要求顯貴,在道場上如果一直地位不高,自己會擔心「我讓別人看不起,人家看不起我,所以我要想辦法」。

本來「私下受罪,人前顯貴」,私下受罪是一種修煉,但不是一種培植自己實力的手段,不是我要培植什麼才幹,才能夠讓人家肯定,這是不一樣哦。

人家所肯定的是一個外表,是你表現出來一個的東西,於是你就要想辦法用心機,去爭奪後學,道場有不少這種事情。

譬如這個張先生認識了一個人,這個人是個大老闆,是一個大企業家,他們認識十年了,張先生渡他渡了十年都還渡不來。

有一次吃飯介紹給道親也是生意上的朋友李先生認識,他們認識才一年不到,這個李先生趕快地、偷偷地帶這個董事長去求道,這叫「先做先贏」,是不是?以前的人最起碼,要知會一下「張兄啊,董事長他答應要求道,明天我們這裡要辦道。」

現在沒有,先把他的身份證弄下來再說,先有ID卡以後,引保師、點傳師都定下來,這樣,就不可改。這麻煩了,這是搶後學,這個在乎的是短暫,不是在乎永恆。

12. 談見聞的多,談修行的少

有一位點傅師講得很有意思:我們點傳師在一起,不管多久沒見面,或者是常常見面這樣聽啊聽,談見聞的很多,談修行的很少。

是不是大家在一起都談見聞「我去哪開荒,我去哪辦道,我有碰到什麼人,仙佛怎麼顯化,那一次法會仙佛如何如何」,都是談見聞比較多,很少談修行。

談見聞裡面,我們可以眼旁觀,這個講的人,非常地得意是不是?

你看仙佛專門在我這裡顯化,我渡到什麼樣的人物,我碰到什麼樣的事情,甚至於比方說在很艱苦的地方,像印尼像大陸啊,我用什麼方法脫困,我用什麼的方法來辦。

講的人口沫橫飛是不是,聽的人是想「我要超過你!」舉例來說,你談某次法會,多麼好、多顯化,聽的人聽了半天會問一句話:「你們一班多少人?」他說「五十多個人」「那樣哦!」五十多個人,這樣不夠看,說一百多個人,「哇!不少、不少」,不少的意思是「下一次我要兩百,我要超過你」。

好比我們蓋一個大佛堂,佛堂很大,去參加落成的人很多,你去看了,如果在乎短暫的,也就是人前顯貴的,會說:

「我們辦道不能輸給人家!」如果存這種心的話,他去到那裡,說「王點傳師啊,恭喜」,恭喜是一回事,眼睛一直在看,睜得大大的,問幾坪?「五十坪」,以後跟講師講:「我們要七十坪」,實際上這是一種比較的心,一個計較的心。

大家想,這裡面根本是一個瞋心,不是道心。「哇!蓋得不錯」「你沒看,那佛像做得怎麼樣,沒水準!」根本是瞋心,不是道心。

這是比較出來的東西,因為比較、計較,所以瞋心用事,瞋心用事的人,見面不會談修行,只談見聞。

這種人談見聞,可以談上一天,談修行,講不下去。

12. 天理與人情

有些人為了要爭取別人的肯定,最會用的辦法就是按關係,這叫人情的籠絡。

以前,我們道場剛剛出去開荒的時候,為了一件事前人很不高興。

因為有的點傳師會帶一點小東西出去,台灣的東西花八十元一百元,買小東西,一個一個人送。

那是新道場,剛剛才開的道場,道親根本不曉得什麼是「道」,結果那些道親就會選點傳師哦,那個張點傳師來比較好。

問前人,那個張點傳師什麼時候來?前人本來還不知道,後來知道了,把這個點傳師找來:「你們這個是做人情,你送東西,讓以後別人去怎麼做?」他說:「你不是在修道,你是在籠絡道親,做人情。」所以這個是人前顯貴,一個想要人肯定的心,這是短暫的,而良知的覺醒才是永恆的。

13. 趨吉避凶,清洪雙享?

我們再講一個短暫的觀點:「趨吉避凶,清洪雙享」,這是多好的事情。

能夠趨吉避凶,這個修道辦道永遠都是福將,走到那裡都沒事情,道親都賺大錢,這個人不得了,人家想,你就是菩薩再來,是不是?而且可能是財神爺轉世。

這是一個觀念,趨吉避凶,清洪雙享是短暫的。

永恆的是什麼,「時窮節乃現」及「歸根認母」。我們要求的是歸根認母,不是清洪雙享,我們沒有這個心。可能是你的命是清洪雙享,但是你的心不在這裏。

就好像文慈菩薩,我們很多的老前賢都講:文慈菩薩其實是不需要那麼苦,她可以享受一點,只要她開口,她可以享受。

但是她絕對不開口,她寧願過那種艱苦的日子,而不要清洪雙享,這是一種志節,是不是?

14. 不為躲劫而行功

所以,如果從趨吉避凶的角度來修道的話,他就會想到要「為了躲劫而行功」,劫煞要來了趕快行功,這個行功的心是什麼樣的心,做生意的心。

第二個是對天時的猜測,說一九九九年這個時候很危險啊,你們趕快要行功,趕快要渡人。

行功渡人本來是該做的事情,但是我們給他一個特定時間,說你如果不這樣的話,可能就完了。

那麼道親是一個躲劫行功的心,不是慈悲心,這個不一樣,私心與慈悲心,這差異何其大啊。

15. 時窮節乃見

剛才我們講的盛前人,他可以沒有事的,但為了救道親,他回去送死,那叫「求仁得仁」,他要救道親,這是「時窮節見」。

他走的是這樣的一條路,我們將來也很可能會碰到這個路,因為將來時局怎樣,我們也不知道。

現在好像不用子彈,用美鈔就可以把人家打倒了。

所以,不知道將來有一天,我們碰到這樣的事,在那時「窮」的時候,見不見得到「節」?

這是一個問題,我們今天講志節,能不能見到「節」?

這個節操不是一個激情的事情--好,我去死,沒關係!不是這個樣子,你到時看看腳都軟了。那是平常的素養,他平常就是心心念念,都不離開老母。

所以他講殺頭、槍斃、告老、還鄉,對他來說完全自然而然,是一個永恆的歸宿,不是短暫的追求。

所以,若是短暫的,如在這人世間榮啊!辱啊!這是不要緊的事;你看得起看不起,都不要緊,人看不起不要緊,老天看得起就好了。

這個觀念不容易,因為你活著,很多人會給你刺激的「辦得如此,這麼沒水準!」不要緊,你看不起沒有關係,老母看得起就好。

這個觀念不容易,好像我們剛才講的盛前人,他就是這個心。

16. 從容殉道的何老前人

我們早期道場有一本書叫「道學新論」,是一位何老前人憫文寫的。

共產黨來到四川時,他留下來了,他叫道親通通走,自己留下來,他要頂劫。

他說,他在老母前面立了愿,他要用他的生命替眾生頂一些劫,他看到這一場災煞太大了,他是歡歡喜喜地去頂劫。

所以他把道親通通趕走以後,他在佛堂等共產黨來。共產黨的槍兵來了,他去開門,說:「大家太辛苦了,進來喝茶。」那些共產黨說:「我們不是來喝茶,是來抓你的!」他說:「我知道,我會跟你們走,喝杯茶再說。」喝口茶後,立即跟著走,一路上談笑風生,歡喜得很。

走在路上,這個共黨書記問他:「你可以走,你為什麼不走?何先生,你知不知道我們來了,你就活不成了。」

他說:「我知道」,他講了一個觀念:「我修道多年了,覺得自己還有一個障礙未去掉,這是一個障礙(指肉體)我要藉著今天,藉著你們,要感謝你們,幫助我把這個障礙除掉!」這了不起啊!所以,到了槍斃現場,一般都是槍兵拿一枝卡賓槍在後面,叫死刑犯跪下,才開槍是嗎?

這位何老前人轉過身說:「你不要在後面,你瞄不準還麻煩。」

叫那個槍兵到前面來:「你到前面來!」把那個槍兵嚇壞了。

從來沒有看過一個死刑犯這樣的,叫這人到前面來,槍兵來了站得很遠,又說「你過來,不要站那麼遠」把他的槍抓著,抵著自己的心臟,對槍兵說:「跟你講,這裡是心臟,對準這裡,一槍就好,又省子彈!」從頭到尾,歡歡喜喜談笑風生。

要扣板機的時候,跟這個槍兵講:「我看你比我年紀小,我叫你老弟。老弟啊,你槍斃得了何憫文,你槍斃不了【我】!好,開槍!」叫他開槍,催他開槍,這個槍兵傻住了,那有這種人?就開了一槍,倒下去。

所有的共產黨軍隊的師長幹部通通站起來,把帽子脫下來給他鞠躬,你看了不起啊,他們說:「沒看過這種人,嚇死人!」有這種人,這是我們這裡講的,時窮節見,歸根認母。

我們如果整天想著要趨吉避凶,要好運,不曾像他這個樣子,到時候趕緊溜,對不對?當然,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去,因為沒有那個條件。

像何老前人,在當時地也有些點傳師,點傳師都說要跟前人在一起頂劫,前人說:「你們走,你們不夠資格頂劫。你們有你們要做的事,趕快走:

你們把道帶在身上,走到哪裡,道帶到哪裡去!」他頂劫,並不是說故意去頂劫,但是這是一種精神。

將來我們不論走到哪一個角落,會不會有這一天,不知道,如果真的到這一天,能不能表現出來節操,這是一個問題,是不是?

17. 鍋巴的教訓

提到這個天時,聯想起後學所聽過別組線道場發生過的一件事情,值得我們警惕,這是一種趨吉避凶的想法。

四十八年底的時候,仙佛就批了一篇妙訓:「時至七七四十九,有大災難」。

有些點傳師就把這篇訓文,解釋成民國四十九年要出大災難,訓文是這樣看、那樣看都可以的,你存有這種心,就這樣看了囉!這樣看就解釋成「不出三年,會有大災難出現」,台灣會死得沒有剩下幾個人,怎麼辦呢?就鼓勵大家趕快清口,趕快開佛堂。

那時候每一天都有人清口,每一個禮拜最少開五間佛堂,很多人開佛堂,很多人清口。

還有很多人覺得錢留下來沒有用了,趕快拿去布施,拿去佛堂行功。也有道親把這消息傳出去,他們的親戚朋友,就把錢拿出去花了。

然後點傳師又說:「災劫來的時候,這三年我們要躲劫,可能我們沒有食物可以吃了,外面的東西都污染。」於是就開始煮鍋巴,曉得嗎?飯把它燒到最後一層,變成鍋巴,然後統統把它晒乾存起來,把一袋一袋的麵粉袋都裝滿了,整個房子都屯積晒乾的鍋巴,每一家都存鍋巴,打算那個時候躲災要用。

結果四十九年沒事,五十年也沒事,五十一年沒有事,五十二年還沒有事,鍋巴都發霉了。

後來,這些人百分之九十都開齋,因為那樣子而清口的都開齋了,因為想躲劫避難而設的佛堂通通都收起來。

這是民國四十九年的事,這是他們以前所受的教訓。最近道場謠傳一九九九年是末劫年,他們的點傳師說:「我們道場不敢講這個話,我們吃過虧。」他說:「我們的壇主倒了八成,後來才重新再來。」這真的是一個問題。

基本上,要問你是什麼心,躲劫避難嗎?實際上我們修道不是為這個來的,修道的目的是歸根認母,這裡一個叫短暫,一個叫永恆。

18. 勺名聞利養壞道恨

我們希望把道開展出去,開展出去後,錢越多越好,有錢好辦事。那麼,我們一旦得到錢財,或有得到人家肯定與讚賞,以修道來講,這不是好事。

老前人講:「你有名,你倒楣了!」可是一般人不太容易看到這點,我們覺得修道,受到人家肯定、人家尊敬「某某點傳師了不起啊!」這種感覺真好,對否?所以,追求外在東西到一個程度以後,經常就會看到一些比較傷感的事情。

我們有些人會貪供養,道親拿來的錢,我們認為沒有什麼關係,就把它用出去了。

前人輩都常講:「一塊錢,我們要把它當二塊錢三塊錢來用,你有功;二塊錢三塊錢當一塊錢來用,你有過。」

這是一個斟酌哦!這是道親的錢,我們省了又省,想了又想,不敢用出去,用各種方法來節省。這也是我們修道人很重要的觀念,不求有功,但求無過。

19. 絕不擔過的邱前人

邱前人鴻儒天資聰穎,飽讀經書,講道鏗鏘有力,慈心悲愿,渡人無數。

後來受張老前人(張武城老前人)慈示「捨身辦道」,即毅然決然放下一切,輔佐張老前人開班渡眾。

當初邱前人對其夫人表明心愿時,他的太太說:「你去辦道,去幫助前人,家你不用管,我來管。」

夫妻達成協議,這個邱前人就住到佛堂,幫助前人開班講道,感動了很多人。

有的人知道邱前人的環境不好,就送一袋麵粉到他家去。

邱前人的太太不敢收,道親說:「邱前人太慈悲了,後學盡一點心是應該。」就請她收下。

後來邱前人知道,就把麵粉拿回到佛堂,把這些送麵粉的道親請回來,跟大家說:「你們不要害我,你們要了解,我們的關係是道親,不是親戚,道親跟親戚不一樣,是不是?」

他說:「我們的關係是道親,我家裡的事情,你們不要管;你是親戚可以管我家的事,但是道親不能管我家的事。

我當初來辦道,我們夫妻講好的,你放心,你不送這袋麵粉,我太太餓不死。」這是一個心,也就是只可以行功,絕對不擔過,這是一個精神,也是一種志節。

想想我們現代人比較大膽,也敢行功、也敢擔過,對不對?而過去的人只敢行功、不敢擔過,儘管可能很苦-太太可能沒有米下鍋了,太太要縫衣服洗衣服,很辛苦。

但是,邱前人他說「這是他的愿,他要了他的愿」,看起來好像不近人情,這是永恆的看法。

短暫的-可以啦,送來沒關係,不為過啦,我這麼辛苦,你送這點東西來有什麼關係?這是不一樣的地方。

老師有訓文說:「時而立功時而過,竹藍打水必成空。」

20. 信德的重要

「盡孝盡於無生母」,大家想一想,我們對上天老母,有沒有絕對的信心?到末後有很多的考驗,比方說有很多的宗教先知都出來了,有一些法門出來了,我們要學嗎?比方我是點傳師,學會這個法,可能在辦道的時候,會更宏展,這是一個心多學一點。

如果學念一個咒,這人有病,頭摸一下就好,這很好用,我有許多招式,碰到問題時拿出來使用,人家會說:「這點傳師好像佛祖一樣」,這樣辦道會很宏展。

為什麼會有這個心?後學就檢討,對老母的信心不夠,覺得老母傳這個道給我們還不夠,還要有別的東西輔助才可以,這是信德不夠。

如果我們對老母有「信德」,我們就會講「老天會安排」。好像老前人在秀傳醫院住院時,後學去看老前人,老前人交代了一些事情。

最後又交代一句話:「不要管以後的事情,以後的事,以後人辦。」這是一個精神。

有一次,一位別組線的前人,去香港找吳前人問說:「這個天命將來如何傳承?」

吳前人說:「你還能活幾年?(他已七十多歲了)你管這個事情做什麼?這個事情有老天做主,不要人管。」這個口氣跟老前人一樣,道不是靠人去思想的。上次在香港,吳前人也講:

「我們這一代的人說,要為下一代怎麼去計劃,等到下一代的人超越我們,再看一下我們替他安排的計劃,會說:【有夠沒水準!】」所以吳前人跟我們老前人一樣,老天安排好的,不用去管,他們對老天、對老母有絕對的信德。

21. 修真行正,萬教來歸

吳前人又講:「有一年在天津,老師到了佛堂,門口有一幅聯【一貫真傳平收萬教】,老師就問:

一貫真傳怎麼平收萬教?那些道長前人,紛紛跪下,不敢講話。

老師說:「起來起來,這句話要改一下。」老師慈悲改成「修真行正萬教來歸」。修得真、行得正,萬教都來歸,就把那句一貫真傳平收萬教改掉了,以後天津的佛堂,就沒有那幅聯了。」

所以說,我們修得真行得正,我們要不要怕?因緣老天安排,修真行正就好了,這是一個永恆的考慮。

想說我這樣子辦,會不會宏展?這是一個短暫的考慮。

老前人說:「你渡了一萬個人,有幾個真心修道?」這是一個問題。

不斷的求開花,這只是短暫,有幾個是悟道,幾個是真正的改變自己?所以我們如果對老母的信德夠,我們就會想「道的主權是在天,不是在人。」

我們在困難的環境,不要管它;我們修道,念念不離老母,不離上天。

所以說辦道盡心,怎樣叫做盡心,後學想「盡心就是念念不離老母,念念不離眾生」。

我心不是在老母那兒,就是在眾生這兒,這就是盡心。其餘的事情交給上天安排,不要管。

有的人修道有一顆害怕的心,怕我辦不出來,怕我的環境人苦,不要怕。

我們娑婆世界的人,不怕吃苦的,再苦再累的環境都可以過的,我們有一句古話「人沒有吃不了的苦,只有一口子不了的福。」有的福你享不到的,你一口子那個福,你要倒楣,不要高興。

22. 末後三大考關

我們大家這個信德要恢復,對老母的信德,絕對百分之百的信任,沒有一點點的擔心,說:「將來我該怎麼辦?」將來老母會安排,不要管,我們只管自己修得真,行得正。

因為到了末後的考驗,有三個大方向:是是非非,那裡都有。

七情六慾,這裡面就是錢財不清,男女不清,是不是?這有很多的問題在裡面。

神通法術都出來了,很多法術,有為法都出來,啟動人的心,這是末後三個大考窗。你不要小看它,如果你在乎的是短暫,你絕對會被考倒。

「我不要出來了,把我說成這樣,真難聽。」講得不好聽,你不出來能嚇倒誰?不出來就不出來。

所以老前人有時也講得很無情,有人喊「不出來辦」,老前人說:「福小命薄。」這是一個永恆的裁斷。

所以到了末後,要過這些關卡要有志節,志節平常沒有去培養,到時候是顯現不出來的、不易過關的。

23. 可怕的順考

後學最後講一些警惕的事情,我們大家互相來勉勵。民國三十八年,師母到香港,很多大陸的前人,也逃難到香港。

到三十九年,香港滿街都是難民,過去在大陸是前人,逃到香港都變成難民。

師母一看,這樣不行,就在沙田買了一個字院,建了一個養老院,對外是稱養老院,實際是收留這些人的地方,有一百三十多個前人,全部都在那裡。

師母說:「大家功德有餘,火候不足:要考驗火候,不然將來回不了天。」這是一個很妙的考驗,三十九年冬天,師母宣佈香港止渡,用「止渡」來考。

你看我們每天都忙得不得了,現在突然說一聲「停止」,停止就要倒了。這些大領袖,師母說要考火候止渡,

師母說:「後天為主,先天為輔,大家都出去賺錢,出去做生意。」這些人離開了道場,又回到名利場,這個不容易,沒有志節的就守不住了。

這裡面有很多辦過大事的,例如有一位前人,曾跟過老師辦道的。老師說:「你不要老是跟著我,去開荒!」他說:「去那裡開荒?」老師說:「地圖在那裡,你自己去找。」中國大陸這麼大,他指了一個地方,覺得這個地方不錯。於是老師就讓他去那裡。後來他去打聽一下,不得了,那個地方有兩百萬的天主教徒,他就跟老師跪下說:「弟子不能去那裡,那裡天主教徒太多了。」老師說:「不要怕,派一個大仙去助你。」派人看得到,派大仙看不到的,他問老師:「是派那一位大仙?」老師說:「派武訓大仙去助妳。」老師一句話就封了武訓為大仙。他去那地方以後,租了一個房子,開了一間佛堂,渡不到人,心情很鬱悶,說要派大仙來,也沒見到。一段時間以後,有一天早上,聽到門口有很多的人在那邊交談。這些人怎麼來的?都是被託夢。大仙給他們託夢說:「你們不是要等耶穌再來嗎?跟你們講耶穌來了,救世主來了,住在那裡,門牌幾號,你們看清楚這個人長什麼樣子。」一下子,有一百多個人被託夢,去到佛堂那裡,這個前人心想,外面怎麼這樣吵?結果打開門一看,大家通通跪下說:「救世主救我們。」就這樣子,大概三年時間,廿萬人求道,變成一個組線,開大佛堂。所以,這前人辦了很多的大事,很有才幹,也很有根基。現在就講志節了。後學講這個故事,不是針對人,我們自己到末後的時候,要勉勵、警惕!!不是說辦過大事的人,將來就守得住。後來到了香港,師母宣布止渡,這位前人就開始去做生意。做生意之間要和天主教徒合作,生意愈做愈好,越做越順,後來為了方便,就改信天主教。

信了之後生意更好,這還沒關係,後來還娶了一個姨太太,他原來的太太在大陸沒有出來,因為他跑出來,他是一個有名之人,共產黨抓他抓不到,就抓他太太,結果他太太因他而頂劫。而他卻在香港娶了一個姨太太,娶一個姨太太還不打緊,又娶了第二個姨太太。然後要娶第三個的時候,這第三個是與黑社會有關係的,結果把他的腿打斷。他自己也覺得沒有面子,就到香港旺角那邊跳海,結果沒有死,被救起了,報紙又刊了一篇,全香港人都知道,議論說這個前人怎麼這樣?他也沒有臉再活下去,後來也不曉得到那裡去了。

24. 唯志節乃永恆

後學聽到香港英前人講這件事,心裡覺得很可怕,到末後並不是說辦過大事,根基很深,跟過老師的人,就一定守得住,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,所以我們今天講「志節」非常重要。但是這個志節不是你想就可想出來的。我相信這個前人一定是了不起的人,你看他是個能辦大事的人,跟過老師的人,但內心沒有真正的啟發,平常沒有素養,到那個時候沒有用,講的話就叫做「原形畢露」,多麼可怕!吳前人說:「像這樣的例子在香港很多,這是順考;顧後天不顧先天,這一頓考,很多人就順下去了!」吳前人講那個時候,環境真的是很差很差,吳前人去做馬路工人,扛水泥。師母一看,大家實在是太苦了,就把錢拿出來,論大家可以把錢領一點回去,勉強過日子,一人領一兩金子回去。吳前人說:「我們到現在心很安,我們沒有去領過一次。雖然生活很苦很苦,還是過來了,不但過來了,我們還存了錢,買了一間佛堂,現在想一想,心很安。」這是一種志節。我們大家都是一家人,要互相勉勵,愈到末後,愈要有志節,腰要挺起來,要有骨氣,人沒有受不了的罪。永恆看重一點,短暫的,沒關係就讓它過去,沒有過不去的。這些是後學很不成熟的一點報告,也是自己勉勵自己,若有說得不很恰當的地方,請大家多指導。

(天元佛院文書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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